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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研究论坛休闲区[战争周边] → [两年前的老贴拿出来晒晒]保卫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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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荣 男,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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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的老贴拿出来晒晒]保卫共和国
保卫共和国 2003/04/09 发表于 小隐在线。翻出来看看挺有趣,转发到这里

当时萨达姆还没被抓,他两个儿子还没死,我就给他们把遗言写好了,难道我成了乌鸦嘴?

                        第一章 红线
   一个寂静漆黑的夜晚,城市里并无一点灯光。无休无止的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已死去,能听清自己的心跳,这是对神经韧性的考验吗?可怜的人们,再忍一忍吧,解脱的时刻就要到了。就在这一刻,冲天的火光划破沉寂的夜空,此起彼伏的爆炸把这城市的面孔割出道道伤口。城市在流血,市民在哭泣!
   一间灯火通明的大厅,宽大的桌案上铺着一张地图。在上面5米的地方,烈火和浓烟蹂躏着城市,但仅仅5米之隔就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位年纪50开外身材壮硕的男子俯身趴在桌案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地图,显然在冥思苦想。他右手两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双眉紧锁恰似指向天空的两把大刀。他起身在大厅内来回踱步,步履沉重透出心事重重,每一投足都似乎要把大地挤压出血来。猛然间,他在桌案旁停下脚步,眼中电光闪烁,“两把大刀”从空中劈落,想必已下了某种决心。只见他拿起一根红色铅笔,笔尖在地图上徐徐滑动的轨迹渐渐合拢成一个圆圈,圈子里赫然印着一个地名:“巴格达”。透过这个红圈,他看到——大地张开了血盆大口要吞噬她千万个儿女。
   这个人不到20岁就行刺当时的独裁者阿里夫,从那时起人们注定要记住这个名字。他强忍枪伤只身游过底格里斯河,在沙漠中走了三天三夜,终于摆脱了追兵,萨达姆!他在与伊朗鏖战正酣之时突施杀手,几千公斤芥子气倾泻到了马季农盆地伊朗军的阵地上,数千名年轻的伊斯兰革命卫队士兵手足糜烂,无奈只能尽数割去,萨达姆!库尔德人趁他与伊朗大军苦斗难以分身之机起事,他竟冒险从前线抽调兵力开赴库尔德地区,以火与剑让库尔德人再次领教了他的手段,萨达姆!当他兵败海湾、士气倾颓之际,击败他的胜利者们不断招降纳叛,他就砍下自己两个女婿的人头扔在脚下作为一种答复,萨达姆!
   他吐出一口香烟,召唤一直在侧侍立的副官:“哈米德,去把共和国卫队总指挥请来。”哈米德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逝去。
   共和国卫队总指挥的年龄还不满40岁,却已掌握着这个国家最重要的部门,他就是萨达姆的次子——库塞•侯塞因。流亡美国的伊拉克前情报局长萨马亚将军曾这样评价库塞:“心细如发,胆大包天。”据萨马亚回忆,他从没有看到库塞笑过。
   不过,他如果见到此时的库塞就一定会收回他的话。此刻,在一间宽敞的房间里,库塞用左手端起一杯红酒,饶有兴致地注视着电视屏幕,西方文明世界的两位领袖布什总统和布莱尔首相正在向全世界发表慷慨激昂的演说。当库塞看到布什总统那张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脸、看到布莱尔首相那张大义凛然、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脸时,他笑了。

  他微笑着,用指尖轻轻地摩挲刚喝过葡萄酒还湿着的嘴唇。他确实没有料到两个军事强国的宣传攻势竟比他想象的还要拙劣,布什诚恳地表示联军轰炸巴格达是为了伊拉克人民的民主——这种话连儿童都说服不了,他库塞大可以通过半岛电视台反复播放在医院里淌血的平民的镜头;布莱尔愤慨地谴责伊拉克政府处决战俘——虽然政治家必须学会说谎,首相阁下这次您也做得太露骨了吧,不过也不出所料。一个萨哈夫对付这二位都绰绰有余,库塞两片薄嘴唇上掠过一丝模棱两可的微笑,像女人妩媚的微笑一样迷人。库塞把头靠在沙发上,美国这个国家的处事方式像个儿童般蛮不讲理,可这个儿童力大无比,未曾用尽全力就让有五千多年历史的巴比仑惊恐地战栗。想到这里,他嘴角的笑容凝固了,说到底战争的胜负还是取决于综合国力的对比,他很清楚尽管有上万人上街游行,但是除非让美英军队的伤亡数字激增那些反战活动改变不了大局,现在的伊拉克军队能做到吗?不知不觉,他的手攥紧了酒杯。
   哈米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索,他略略正了正领带、梳了梳头,随哈米德走进大厅,他们父子开始谈话的时候哈米德悄然退出门外。他以一名普通下属的身份向父亲报到,萨达姆摆了摆手:“今天不是召开军事会议,你坐吧,库塞。”库塞小心翼翼地坐下,不敢接触父亲严厉的目光,偷偷打量父亲的脸。他觉得父亲老多了——眼圈下有焦枯的痕迹,脸上的皱纹也似乎密了不少,显示出这些天来一直缺少睡眠,他们父子头上都悬着一把不知何时落下的利剑。沉默片刻之后,萨达姆开口了,声音有些疲倦:“今天还没有麦地那光明师的消息,从目前的局势看,他们撑不了多久了。”库塞在来之前已经想到父亲肯定会谈到当前的战局,可怎么回答才好呢?“麦地那光明师是共和国卫队的栋梁,他们一定会坚持下去,他们爱您如同爱自己的父亲,愿意为保卫您、保卫共和国战至最后一兵一卒。”萨达姆脸上的皱纹绷得更紧,苦笑:“你也不敢对我说实话吗,你有没有想过一旦敌人兵临巴格达城下我们该怎么办?”终于问到了这个问题,十几天来他也一直苦苦追寻着答案。
   他想到了十几天前,美国发出了限萨达姆24小时之内流亡的最后通牒,父亲把他和乌代召集到办公室里,父子三人,六目相对。还是萨达姆先开口:“我永远不会离开伊拉克,伊拉克是我的根、我的一切,我早已决定把自己埋葬在这片土地上。你们对未来作何打算?现在走还来得及。”乌代一拍桌子,破口大骂:“我早就说过不该接受什么核查,瞧吧,我们现在失去了对付他们最有效的武器,我真想看看美国兵的手脚一根根烂掉化成一滩脓血。他小布什才应该流亡,美国才是世界上最大的无赖,让他们来吧,我创建的萨达姆敢死队会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如果他们有人被俘,我会让他们尝尝各种刑罚的美妙滋味……”萨达姆打断了他的叫嚣,“很好,乌代,我已经了解了你的决心。”萨达姆的心头一阵凄凉,他知道指望不上这个儿子了。雄鹰为何生出一只渡鸦?萨达姆百思不得其解。他一直忙于统一阿拉伯世界的大业,平日几乎无暇管教两个儿子,两个儿子成年后不断有人向他报告乌代的种种暴行。乌代杀人了,萨达姆听到后居然没有生气,连几个人不敢杀能成什么大事。乌代最令他不能容忍的行为是肆意的强奸,萨达姆最痛恨这种罪行,他认为强奸一个妇女如同入侵一个国家都是对主权的粗暴践踏。他把乌代召来用皮鞭痛责,毕竟是亲生儿子他下不去手,每次乌代都发誓要洗心革面,然而不久之后就故态复萌。直到乌代遇刺,双腿落下残疾后才在表面上有所收敛。
   萨达姆把锐利的目光转向库塞,“库塞,你的高见?”库塞站起来身子挺得笔直,萨达姆听到了二儿子的回答,一字一顿,非常清楚:“从1991年到今天我一直在问自己一个问题:能不能用妥协换取和平?怎样做才能免除战争?过了十多年,我想明白了。我不再——轻率地希望通过意外之手获得拯救,幼稚地希望通过自愿的缴械而求得暴君息怒,不理智地怀疑真主赋予我们的力量。我坚信——一个民族再没有什么比尊严更值得珍惜的东西,它应该洒尽最后一滴鲜血去捍卫,没有比这更崇高的法则,怯懦的屈服所造成的耻辱的痕迹永远无法抹掉,荣誉只能丢失一次,政府的荣誉和人民的荣誉是一致的,它是人民幸福唯一的守护神。一个民族在争取自由的伟大斗争中是不可战胜的。即将在流血和光荣斗争之后失去自由,这就意味着民族的再生有了保障,它将成为生命之源,由此终有一天一棵新树会再扎下牢固的根蒂。如果有一天我能在为祖国的尊严和自由的圣战中得到光辉的归宿,我将感到莫大幸福!”
   萨达姆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赞许,库塞觉得很久没有见过父亲这样柔和的眼神了,大概有三十年了吧。那时萨达姆还不是最高领导人,库塞患了一场重病,连续两个星期昏迷不醒。当他醒来的时候,看到了父亲的眼睛,还是像从前那样亲切,充满柔情。“真主保佑,真主保佑”,萨达姆为他祝福。库塞后来才知道,父亲放下了一切工作,彻夜不眠,当他病重时向真主祈祷许愿建造一座清真寺。
   库塞出生后得到的第一件玩具是一把手枪,虽然枪里没有子弹。他童年的色彩是灰暗的,见到忙碌的父亲的时刻很少,缺少玩耍的伙伴。在游戏中,年长的乌代总是占上风,他们兄弟也打架,库塞更多地继承了萨达姆的倔强,一如乌代继承了更多的残忍。从童年起,库塞便学会了口是心非,而且做得滴水不露,简直不像是个孩子。他哄骗人,特别是哄骗哥哥乌代,觉得是一种享受。装腔作势、耍手段和口是心非,有时并非出于需要,而仅仅是一种习惯,觉得从中得到发泄愤怒和进行报复的乐趣;除了萨达姆,他哄骗所有的人。他博览群书,除了先知的经典他也读异教徒的著作,马基雅弗利、黑格尔、尼采、克劳塞维茨、约米尼、富勒、李德•哈特……他都涉猎过,他常常在这些书外面包上写着《一千零一夜》之类阿拉伯语标题的书皮。他的中学同学回忆,当年的库塞是个安静甚至腼腆得有些害羞的男孩,对人总是很礼貌。乌代甚至曾在亲信面前评论自己的弟弟:“我弟弟库塞是个懦夫,他不像萨达姆的儿子。”
    还是在海湾战争结束后不久,巴格达附近的小城拉马迪发生了暴动,萨达姆派库塞前去视察并授权他相机行事,借此想看看这个儿子的能力究竟如何,那时库塞的形象还是一个柔弱的青年,他能完成这项重要使命吗?库塞只带了十几名亲随,一到城里他就发现黑压压的人群向宾馆、学校、医院以及一切可以抢劫的地方涌去,许多家庭全家出动,小货车上满载着战利品,有的人手里有枪支,秩序十分混乱。库塞立即从城外调来一批军队,带领一个小队驻扎在拉马迪城安全局的院子里,派人找来满头大汗的局长,问他采取了那些措施。局长汇报他一直在派人劝导,印发了一些告示贴在城内四处……“为什么不开枪制止?”库塞的目光中射出一种蔑视和冷酷的混合物,局长感觉到丝丝寒意,他小心地想应付过眼下的难关:“都是些贫民,战争使他们的财产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库塞打断了他的话,“总统有令,对趁火打劫的暴徒格杀勿论,你竟抗命不从,对匪徒的仁慈是对人民的犯罪!”库塞从腰中拔出手枪,局长还想解释,枪响了,子弹穿透了他的心脏,鲜血溅到了库塞的皮鞋上。一些士兵和警察闻声而来,看到了血腥的场面,惊恐地说不出话来。库塞跳到桌子上,喊道:“士兵们,”他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刻意压了压,使声音听起来坚定有力:“我是库塞•侯塞因!萨达姆总统派我做你们的领导者,从现在起你们全部由我指挥!在大楼外面的是些什么人?这是国内的无赖、二流子和其他无用之徒麋集成的大军!祖国把他们养大,他们用背叛回报祖国!当你们为祖国流血的时候,这些家伙在家里搞破坏。你们的亲人还躺在医院里呻吟,这些家伙却抢走了医疗设备。我们能宽恕这些杀人犯吗?共和国需要你们,她不会忘记你们!所有的爱国者都会为错过这一时刻感到遗憾!士兵们,立正!枪上肩!举枪!向右转!”在士兵们进城的路上,人群在大街两旁默默地怒视着他们,不断传出嘘声,士兵们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这些士兵都属于共和国卫队,平日受到优待,从未受过这种羞辱,库塞的煽动更激发了潜藏在他们体内的兽性,他们渴望闻到鲜血的味道。库塞的士兵们四散开来,在一些重要的十字路口架起机枪。库塞站在大楼的阳台上,示意士兵们鸣枪示警。一阵枪声过后,人群依然向政府机关蜂拥。库塞大声下令,士兵们便开火了。街道上突然回响起机枪的扫射声、子弹的呼啸声、玻璃的碎裂声以及受伤者的哭喊和呻吟声,人们四散奔跑。有些人倒在地上,脑袋成了蜂窠,肚子也给打裂了,白花花的肠子粘在地面上。一些逃走的人被尸体拌倒又遭后面的人践踏,也变成了尸体。这场屠杀造成近百人死亡,伤者不计其数。次日,库塞把第纳尔和食品发给士兵和公务员的家属,他派兵搜查全城,收回了那些被掠走的财物,他又亲自带领一些人到贫民区去把食品和其他一些日用品送给一部分贫民。拉马迪的秩序恢复了,库塞震惊了整个伊拉克,萨达姆也略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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