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柯先生在《技术王朝的缺憾》一文中宣称,“完全有理由把宋朝看成中国近代史的开始,宋是历史上第一个技术王朝,火药指南针印刷术仅仅是狭义的技术问题,广义的技术是文化和国家政权机构的技术化。自春秋战国汉朝唐朝以来极具生机的文化,在宋朝被挤干水分抽象成纯理性的道学。宋人尚理,干净利落地剔除了激情想象雄心壮志这些生命的原始冲动。宋微宗热爱妓女李师师,却不敢像唐明皇那样大胆进攻,而是修一暗道,做贼似地把自己的欲望缩成一只小老鼠。宋朝的女人都是小脚,都是弱不禁风的病态女子,皇宫里的女子更甚。有意思的是,从李师师开始,皇宫里再也没有美人了,宋元明清的美人全是鸡全是歌妓,赛金花给她们画上了句号。”在《龙脉》一文中又说:“这是一条人种和文化的通道。黄帝一直被奉为中华始祖,黄帝却是羌族,周秦的早期部落兴于西戎,即胡人。精悍的西胡之血,顺河源呼啸而下,使商朝永远失去土地,沦为生意人。远古先民下海做生意不怎么光荣,士农工商,农业文明,农的地位很高。唐室是典型的胡汉混血儿。5000年历史,是血液的拼搏与融合的过程,江河就像两条粗壮的大血管,血库在中亚腹地,在塔里木盆地。西方人把这个辽阔的地域视为人类的心脏,祖先把神州呼为中国,即天下之中心、国中之国,直接通心脏的意思。血液与文化一脉相承,太极生两仪,所谓太极,大概就是辽远的西域,秦始皇,第一个一统天下的东方大帝,他那史诗般的统一战争,那种天才的东方大帝,他那史诗般的统一战争,那种天才般的直觉,那道长城很准确地划开了阴阳之道,长城、黄河跟太极图式是一样的,跟银河系的星河形状是一样的,跟宇宙天体是一样的,跟人体尤其是大脑小脑是一样的;中原文化尚理又近阴性,草原胡人文化阳刚而非理性。汉唐元清的兴旺,就在血气阴阳相通。宋明萎顿,阴阳失调。中原板结时,胡人马队就呼啸而下,来壮阳。”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理论呢?充斥着历史谎言和文化垃圾。 中华民族因为长期受野蛮游牧民族屠杀、掠夺、破坏和控制,缺乏对社会弱者的同情,缺乏对同胞生命价值的尊敬,社会不和睦,内斗、内耗多,才是我们文化最大的缺陷。才是发展速度比其它文明缓慢根本原因。我们不能苛求古人,但是我们今天掌握的信息比古人远远超出,就绝不能放纵自己。这种简单思维,只能让我们民族堕落下去,万劫不复。现在,中国大陆在一些代表游牧民族贵族利益的所谓专家的压力下,竟然变本加厉。以批判“大汉族主义”为借口,全面否定华夏文明的价值。把几千年文明的宝贵经验扔到一边,去崇拜成吉思汗、努儿哈赤之类的野蛮强盗。他们想公众隐瞒了这样一个真相,这些强盗如果没有中国文明创造财富,连吃饱肚子都成问题,哪里有财富供他们抢劫?都21世纪的今天,却赞美崇拜和追求那些给世界无数民族造成巨大灾害的蒙古、突厥、女真等游牧民族,而蔑视虽不完美但是却为世界人类做出重大贡献的华夏文明,和世界文明发展方向背道而驰,这实在不能说不是中国最大的危险所在。 今天这个世界既有辛勤劳动、发明财富的人民,也有掠夺财富的寄生虫。谁是这个世界的强者?我们国家今天被野蛮游牧民族思想侵害和近代帝国主义国家的欺辱下,很多人丧失了对传统中国文化的信心,误以为世界上的强者利益都是依靠武力得来的。掠夺才是发家致富的唯一途径。我们中国受到屈辱,就是因为华夏传统文化不尚武,不霸道,心不黑、手不狠。而且他们想当然地认为,近代代帝国主义国家都是象蒙古帝国那样的强盗,他们的致富是因为掠夺了其它民族的财产。 持这种看法的人,可以说既不了解中国历史,也不了解世界历史。虽然浩瀚的世界历史绝非本文介绍的内容,(也决非本文的篇幅能够介绍总结),但是我们必须知道,世界所有国家的历史发展,和中国发展都遵循同一个规律,那就是财富是劳动创造出来的。现代强大的国家都有文明做后盾,文明社会才能保证发明创造,才能保证科学技术的发展。在国家和民族冲突中,心黑手狠不是取胜的保证。美国可以把伊拉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不是因为美国人可以更加心黑手狠。也不是美国人的智慧比伊拉克人高,或者更勇敢。而是因为美国有一个秩序和制度相对合理社会,让人们在无数的大学和研究机构发展科学,在私有财产得到保护的情况下,无数的公司发展新技术,最后大大小小的无数个学科的成果组合起来,变成了飞机、导弹、卫星、电脑,才让伊拉克人没有还手的余地。这样一个合理社会存在,必须有一个人文环境,这种人文环境包括道德、包括社会同情弱者、保护劳动创造者,让大家相互合作而不是相互斗争。伊拉克人民并不缺乏智慧,而是缺乏这样一个社会。他们不知道有多少有智慧的科学家被秘密处决,埋葬到万人坑里去了。人民为了生存,全部聪明才智不是去发明创造,而是设法在你死我活的内斗中不被吃掉。 这个世界是白的还是黑的?这个世界的财富是创造来的、还是掠夺来的?我们应该说,这个世界是混合的。有白也有黑。但我们应该看到黑还是白对自己更好。我们如果看到美国等西方国家不乏用武力掠夺他人资源的行为,就说他们的财富都是掠夺的,他们社会如果有人主张与人为善,那是为了掠夺他人财富的欺骗。那只是对美国的片面了解得出的结论。西方社会的各种不主张掠夺而主张为善的道德和价值观念,是能够让他们社会减少内斗、内耗,不断涌现发明创造的必要条件。是因为他们能够不断发展,才成为强大的国家。是因为他们从文明发展变成强大国家,才能够有条件欺压其它国家。这和蒙古、突厥等野蛮游牧民族只依靠暴力掠夺他人财富,完全是两种性质。 在历史上在马匹的多少决定战争胜负的时代,的确有不发展文明,只依靠暴力掠夺其它民族生存的成功的例子但这种野蛮民族在短时间内挥霍完他们掠夺来的财产以后,很快就从新回到一贫如洗的地步。当初不可一世的蒙古帝国抢劫了那么多财产,甚至把妇女的肚子抛开去找吞咽的珠宝,可是现在的外蒙却成了国际乞丐。靠著哄骗过去的受害者后代中国同胞提供援助来生存。曾经四处掠夺的突厥奥托曼帝国,也被抛进历史的垃圾堆。文祯元先生在其文《野蛮的没落──蒙古国的启示》很清楚的论述了,在世界上仅仅以野蛮暴力来称霸的民族,最后终将没落,最后只能被历史抛弃。那些曾经有光辉文明,却因为武力不足,遭受野蛮民族屠杀和破坏的民族,或者象西夏党项一样。被灭绝,或者象阿富汗一样,或者完全丢失了文明的精华,成为世界最贫穷的国家。 我们可以通过两千多年的历史回顾看到,中国的汉族人民是从事、发明创造和发展科学技术最主要的承担者。是文明发展的动力。我国目前颠倒黑白的历史学家,无数少数民族向往华夏文明,吸收汉文化,引入汉字,最终融入汉族,说成是大汉族主义野蛮扩张的罪证,和把今天有人人向往西方文明、穿西装甚至起西方名字,说成是西方帝国主义主义野蛮扩张一样荒谬。 同时我们应该记住,中国北方游牧民族是不断对汉民族地区的掠夺、迫害、屠杀甚至种族清洗,是两千多年来华夏文明不断在发展过程中受到挫折和暂时倒退的罪魁祸首。历史上仅仅唐、宋、元三个期间,中国就先后被北方游牧民族屠杀了上亿人口。据有的日本学者估计,在五胡乱华的几百年间,中国先后遇害的人民数目达到两亿以上。所以我们可以毫不夸张的估计,中国两千年以来在游牧民族的屠刀下,有数亿人口丧生。中国在游牧民族铁蹄下丧失的,不仅仅是生命,而且是这些生命带走的文化、技术和追求文明人文意识。 同样,历史上也曾经存在过某些汉族政权欺压少数民族的现象。我们丝毫没有必要隐瞒这些事实。然而,无论是古代和今天,汉民族的主流文化早已清醒地认识到,一个社会个别人可以不从事生产,靠偷窃和抢劫维持生活,可是如果所有的成员都这样做,那么谁也没有可以掠夺的财富可以生活。。和不事生产、专事掠夺的北方游牧民族不同,汉民族是依靠从事生产、创造财富、发展技术和文化,来生存的民族。欺压和掠夺其他民族,只能满足个别统治者的私欲,却不能给汉族人民生存和发展带来任何好处。所以汉族历史上只崇拜保护汉族人民生命财产、抵制野蛮民族掠夺屠杀的英雄,从来没有崇拜过欺压其他民族、掠夺其他民族财富的英雄。这和某些游牧民族一直在崇拜屠杀几千万中国人民、上万世界人民的凶手,行成了鲜明的对比。 汉民族在古代是领先世界文明时间最长的民族。在世界上所有曾经强大的民族中,汉民族欺压其他民族的频率和规模是最小的。而且从来没有接受过欺压其他民族的种族主义和“大汉族主义”的理论。在汉民族指导的理论中,只有帮助少数民族脱离野蛮、接受文明的责任感,没有欺压和歧视。我们今天回顾北方游牧民族的罪行和危害,也不是要欺压和破坏他们的后代,而是为了让中国总结经验教训,更好地走到文明发展的道理上来。 而令人痛心的是,今天中国的主流历史观,竟然是以反对历史上从来不存在的“大汉族主义”来建立的。这实际上是以反对“大汉族主义”做借口,给游牧民族掠夺和屠杀中国各族人民、骑在汉族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罪行合理化。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就会让中国继续背离几千年来文明发展的方向,和世界现代文明越来越远。 我们的结论很简单,要想保证子孙后代的幸福生活,需要两个不可缺少的方面。第一、就是要坚决站在文明发展的道路上。第二是要有足够的武力保护自己。因为这个世界国家之间、民族之间的较量经常是弱肉强食、你死我活的。但是如果自己的社会追求弱肉强食,没有对同胞的关心爱护、没有伶悯和同情,没有爱心和忍耐,那么所有社会成员的精力,就会消耗在无休止的内斗、内耗,就不可能有文明发展,就不会掌握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在和外族敌争斗的时候,也不可能团结一致,众志成城。 明末清初的著名学者顾炎武,在其《日知录》中写了这样的话:“有亡国,有亡天下,亡国与亡天下奚辨?曰:易姓改号,谓之亡国;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谓之亡天下。” 像红柯先生和姜戎先生那样的人就在干着毁坏中国文化的根本精神的事。如果他们的理想实现,中国大地将沦为地狱,率兽食人,人将相食。据说红柯先生认为他的大作只能由斯皮尔伯格来拍摄,那一天永远也不可能到来,否则我们就可以期待以色列政府投资的波澜壮阔的历史大片《第三帝国》的推出。只要人类还有良知和理智,红柯先生和姜戎先生将永远不能得逞,但是,人们,我爱你们!你们可要警惕啊! 谨以徐渭的《题画蟹》诗赠与红柯先生,“稻熟江村蟹正肥,双螯如戟挺青泥。若教纸上翻身看,应见团团董卓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