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韩德彩击落了谁？
韩德彩击落了谁？ 韩德彩击落了谁？ 韩战中的空战一直是韩战史中最让人困惑的地方，过去数十年
来不但双方各说各话，而且许多事件都拼凑不起来。幸好，在过去十年内，由于
苏联的解体，美苏对抗不再，许多前苏联秘密档案解密，前苏联飞行员也出面说
明，让美苏两方的韩战研究人员有更丰富的资料进行交互比对，解开了一些当年
的谜团。许多老飞行员更在退休后投入自己的时间与精力，尝试去澄清自己的疑
惑。 张积慧和韩德彩是中方空军在韩战中最大肆宣扬的两名空战英雄，据称张积
慧在1952年2月10日空战中一举击落两架F86军刀机，其中包括了在韩战中击落17
架敌机的乔治‧戴维斯；而韩德彩这个「放牛娃」则在1953年4月7日击
落在韩战中击落10架敌机的哈洛德‧费席尔。但事实如何呢？这里暂不
讨论张积慧，先来看看韩德彩vs费席尔。 哈洛德．E‧费席尔（Harol
d E. Fischer）在1953年4月7日被击落时是已经击落了10架米格机的双料王牌。
当天他和僚机在鸭绿江北韩侧的高空一起攻击4架米格机没有得手，另外4架米格
机加入战团，双方没有继续纠缠，迅速脱离。此时费席尔又看见叁架米格机，准
备前去攻击，但其僚机油料不足，费席尔命令他先返回基地。费席尔后来自述其
后战斗过程是□他从后方快速接近叁机，先对最后一架米格机射击，由于速度过
快，没有命中□转为射击第二架，命中机体将其重伤；速度仍然过快，转而射击
第一架，将其击中爆炸□米格机爆炸后的碎片吸入他的引擎内，造成引擎故障，
他不得不跳伞，落在中国境内，后被俘，一直到1955年才获释。 在中国方面的说
法中，声称击落费席尔的是韩德彩驾驶的米格机。他和长机张牛科在中国境内的
安东机场上空担任警戒，在中低空与一架F86交战，缠战许久，张牛科飞机被击伤
，由韩德彩将F86其击落。据称韩德彩还曾与费席尔见面，不过没有说话，旁边译
员告诉费席尔说是韩就是击落他的人。中方对击落费席尔大作宣传，直到今日仍
然声称韩德彩击落费席尔。 费席尔在获释后，重回美国空军服役，一直到1978年
退休，转而从商。这一段期间他想必对于韩德彩击落他的经过有所疑惑，因为跟
自己经历不符。后来前苏联解体，费席尔在1990年获知前苏联有击落他飞机的纪
录，于是他自己进行研究的工作。得到苏联第64航空军在1953年4月7日的纪录中
显示□ 1610时，第224战斗机团由安尼西莫夫上尉率领的 6 架米格15在 Kizjo
区域一万叁千米高空与4架F86战斗。1640时，在接近 Danu 机场（位于新义州附
近）时，布勒利兹上尉的两架飞机攻击一架在1,000-1,500公尺高度追击乌格尤莫
夫上尉的一架F86。布勒利兹上尉在距离约400公尺，1/4分角的角度将该F86击落
，其驾驶员姓名为哈洛德．爱德华．费席尔上尉，兵籍号码□A02204126，第51战
斗机联队，第39战斗机中队小队长。 经过多年追访，费席尔1994年在乌克兰找到
了当日的数名苏联飞行员，证实他当日的作战经过，在他攻击的叁架米格机中，
一架重伤，另外，乌格尤莫夫上尉的米格机确实被击落。而击落费席尔的除了布
勒利兹外（从后追击的另外两机），也有可能是苏联二战击落26架的王牌（韩战
中击落两架）叶马可夫少校的战果（被费席尔攻击的叁机中的第叁机）。不过据
专门研究两岸空战的张文先生说，时至今日，费席尔在与他的通信中，仍然坚持
自己是引擎吸入第一架米格机的碎片才坠落，由于引擎不是马上停机，还飞了好
一阵，跳伞时才会落入中国境内，这也相当合理。 但是，1997年10月费席尔和韩
德彩有一次见面的机会，中方媒体对这次会面大加描述，又是什么费席尔和韩德
彩相拥，又是赠送模型，到底怎么回事呢？由于不在现场，无法得知，不过想来
有两种可能，一是费席尔告诉韩德彩，自己不是韩击落的□但是做为都是参加过
那场战争的飞行员，他还是希望能保持友谊长存；另一是费席尔为了不让场面尴
尬，不提此事。中国方面对此见面事件的报导，显然有所取舍，没有报导费席尔
的说法和其追寻真相的结果。费席尔现仍活跃于军刀机飞行员组织中，在2001年
与前苏联米格机飞行员联谊中还做东招待他们，同时他也根据前苏联方面资料，
确认有另外两到叁架米格机是他的战果，正在向美国空军申请修改他的击坠记录
，当然也包括了他1953年4月7日击落的那一架。 整个事件看起来，得归因于当时
特殊的时空背景与政治考量。由于苏联在韩战期间一直隐瞒参战的真相，但当像
费席尔这种双料王牌的知名飞行员被击落时，消息是一点都盖不住的□可是苏联
飞行员又不能出面。在这种情况下，只好找个折衷办法，由中国飞行员承受这一
切。不过，与韩德彩和张牛科交战的F86飞行员是哪一位倒是个疑团，显然他安然
逃脱了，因为当天美军记录里除了费席尔之外，没有损失其它的F86。不过，那位
飞行员大概也不会报告他自己与韩德彩等交战经过，因为越界进入中国境内机场
上空毕竟还是违反禁令的行为，飞行员通常都会闭上嘴巴。
谁击落了张积慧？ 谁击落了张积慧？ 张积慧和韩德彩是中国空军在韩战中最大肆宣扬的两名空战英
雄，据称张积慧在1952年2月10日空战中一举击落两架F86军刀机，其中包括了在
韩战中击落17架敌机的乔治‧戴维斯；而韩德彩这个「放牛娃」则在1
953年4月7日击落在韩战中有10架纪录的哈洛德‧费席尔。有关韩德彩
vs费席尔的事，请参阅另文「韩德彩击落了谁？」，在此仅讨论张积慧vs戴维斯
。 首先要说明的是，在一场空战中，由于生死搏斗步调快速，飞行员肾上腺素大
量增加，进而引起身心、思绪、注意力的变化，再加上个人SA（Situational Aw
areness）的差异，对于空战过程的记忆及对周遭发生事件的了解可能人人不同。
如果是空战老手，这些身心紧张所造成的影响会比较小，而如果是新进飞行员，
经验不足，心理又极度紧张，对于事件发生经过很可能只有片面或错误的认知。
这也是二战日本海军王牌阪井叁郎所说的，他们对老手报告的战果会认为大约八
、九成可信，但是如果是资浅飞行员，承认所报战果的叁成已经是很高了，实际
上可能会低到一成或二成。这并不是说这些资浅飞行员撒谎，而是在这种生死搏
斗的场合里，人类的感官知觉有时候真的会玩一些诡异的把戏。 以过去中方资料
来看，张积慧和其僚机单志玉在1952年2月10日与美机数架缠斗，张积慧经过一阵
上升下降运动后，击落一架军刀机，然后转而攻击另一架军刀机，在400公尺处击
中该机，该机爆炸解体。后来张积慧和单志玉被其它美机击落，单志玉阵亡，张
积慧跳伞，战果二比二。但是此时中方还不知道击落了谁。 美方在戴维斯被击落
后十分震惊，经过仔细调查，在1952年2月12日公布戴维斯被击落的消息，美方记
录是：当天戴维斯带领18架军刀机在米格走廊担任巡逻工作，保护攻击北韩目标
的F84战斗轰炸机群。但是戴维斯没有留在巡逻区域，只带着僚机立特菲德（Lit
tlefield）中尉就向北寻求接战机会。戴维斯飞到鸭绿江边，看到江北有几架米
格机，当天由于大气状况特殊，原本在高空应该会有凝结尾的米格机都没有凝结
尾，只有在较低高度才有。戴维斯和僚机没有越界，转头向南飞。飞了一阵子后
，戴维斯发现12架米格机在较低高度，他转而向西然后向南，接着从米格机后方
俯冲下来攻击，立特菲德当然紧跟在后。 戴维斯第一次开火就击中一架米格机，
毫无防备的米格机马上被击落；其余米格机发现被攻击，四散逃逸。此时戴维斯
本该迅速爬升，取得高度后再俯冲一次就该脱离；但是戴维斯没有爬升，反而右
转攻击第二架米格机，将其击落，立特菲德没有看到有人跳伞。戴维斯再接再厉
，准备攻击第叁架米格机时，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一架米格机，立特菲德警告不
及，戴维斯的座舱就被击中，戴维斯飞机坠落，撞入山间。立特菲德与米格机纠
缠一阵后脱离，回到基地，报称戴维斯击落两架米格机，自己被击落。 中方原来
不知道击落的是谁，后来听到是戴维斯消息后，在2月15日派小组进入北韩调查，
经过发动地面人员大规模搜索后，在距离张积慧落地500公尺处发现戴维斯飞机残
骸和尸体。中方根据此事及张的报告，认定张击落戴维斯。张成为中国空军英雄
，被大大宣扬一番；毕竟，能击落在二战中有七架战果、韩战中有十四架战果的
戴维斯不是简单的事。 但是，这件事也决不是表面看来这么简单的事，因为中方
的说法和美方的纪录并不吻合，基本上双方各说各话。有一个比较大的问题是：
谁击落了单志玉与张积慧？美军记录里除了立特菲德报称戴维斯击落两架米格机
外，没有其它任何飞行员报告击落米格机。那么，是谁击落了张积慧两人？戴维
斯又击落了谁？这件事扑烁迷离，然后戴维斯身后追赠国会荣誉勋章，张积慧成
为国家英雄，各得其所，这件事也一直没能解决。 不过，1990年前苏联解体，潘
朵拉的盒子一开，种种问题就来了。前苏联的秘密档案现身，苏联空军参加韩战
的秘密曝光，还建在的苏联飞行员也出来说话，许多让人不解的陈年旧案也逐渐
获得澄清。研究人员根据这些，重新检视双方档案资料，对尚建在的飞行员进行
访谈，揭露了不少谜题。 在戴维斯这方面，不同的研究人员仔细研究美方档案资
料，自掏腰包购买第四战斗机联队的源文件，对立特菲德和其它老飞行员访谈结
果，差不多可以确定1952年2月10日当天跟中方机群那次战斗中真的只有戴维斯和
立特菲德两架军刀机。特别是，当年立特菲德在戴维斯被击落后，受到非常大的
责难，许多人认为是他没有善尽僚机职责保护戴维斯的后方，由于他的失误才让
米格机偷袭成功。如果当时真有其它军刀机在场，他可能就不用负这么大的责任
，也就不会承受这么大的压力。但经过50年的漫长光阴，他都已经是白发苍苍，
行将就木，但是他还是重述着当年相同的经过，没有爆料来对过去五十年的这个
负担来翻案。加上对其他飞行员的访谈，应该可以肯定是戴维斯两架军刀机突袭
米格机群。 而在战斗经过中，其它不在场飞行员从无线电听到的呼叫，也可以支
持立特菲德的报告。例如，其同队飞行员道格拉斯‧伊凡斯（Douglas
Evans）在1984年出版的回忆录 Sabre Jets Over Korea: A Firsthand Accoun
t，就提供了对当年各次空战相当可靠的个人回忆。戴维斯被击落那时，伊凡斯不
在现场，而是在东南稍远处的不同空域巡逻。但是他清楚地记得从无线电里听到
戴维斯熟悉的声音说：「Look here, Baker Two。」这种呼叫是当时飞行员间的
惯用呼叫，通常是长机即将攻击敌机，或者已击中敌机，提醒僚机注意看一下来
确认战果的用语。第一次呼叫后不久，他又听见戴维斯呼叫一次，过后不久然后
就听到立特菲德的声音：「Look out Backer Lead! Oh! No!」伊凡斯的叙述基本
上和立特菲德的报告非常吻合。而研究人员近年来访谈的其它老飞行员表示也听
到类似的无线电讯息。 现在问题就来了，美方只有两架军刀机参加那次战斗，一
架被击坠，一架安全返回基地，如果张积慧击落两架军刀机后，才与单志玉被击
落的话，那他跟单志玉又是谁击落的呢？立特菲德的报告中说他自己在戴维斯被
击落后曾跟在场米格机缠斗一下，开过一次火，但是检视其照相枪相片后，发现
没有击中目标的迹象。 后来，苏联资料的出现，总算提供了一个较为合理的解释
。根据苏联资料，在2月10日当天，第97战斗机师的 Mikhail Averin 上尉「击落
两架正在攻击友军米格机的F86中的一架，该机中弹后反转坠入山间。」根据这个
资料看来，整个事件就比较说得通。戴维斯先击落了单志玉与张积慧，随即马上
被 Averin 击落。 不过，近来更有证据显示，中国空军当日在该场空战中实际损
失的不是两架，而是叁架！这证据出自当时刘亚楼在1952年2月23日拍给毛泽东报
告击落戴维斯经过的电文里，张文先生说北京出版的世界军事画刊第二期第26页
有此电文原本照片，另外就我所知，Xiaoming Zhang 在他的新书Red Wings Ove
r Yalu 里也曾经引用过。 这个证据并没有抵销了上述张积慧被戴维斯击落的说
法，反而更合理化一些。张文先生在与我私人通信中提出了一个相当让人信服的
「现场重建」： %%%%%%% 戴维斯与立特菲德发现较低高度有米格机凝结尾云，转
向准备从后攻击。 这时有苏联机群在较高高度，由于没有凝结尾，戴维斯没有发
现。 戴维斯小组开始对12架中国米格机俯冲，这时Averin及其队友也开始对戴维
斯俯冲。 戴维斯呼叫立特菲德注意，在淬不及防下击落米格机群尾端的一架米格
机，其它米格机四散。 张积慧听到枪声或无线电警告，转头看到数架（8架？）
后掠翼飞机来袭（误认苏联米格机也是敌机），同时看到后方米格机切入前面，
误为敌机，跟其爬升。 张积慧爬升追赶不及放弃，向右回转，此时单志玉仍随在
后侧方护卫长机。 戴维斯改为右转，呼叫立特菲德注意，击落两机中后面的单志
玉。单志玉飞机坠落地面，立特菲德没有看到有人跳伞。 戴维斯继续攻击长机，
开始射击射中目标的同时，自己飞机也被Averin从后击中，炮弹贯穿座舱，戴维
斯当场死亡。张积慧飞机也受伤无法控制，只好跳伞。立特菲德由于戴维斯被击
中的震惊，没有注意到戴维斯击落的第叁架米格机。 立特菲德与其它米格机缠斗
一下，脱离后安全返回基地。 张积慧跳伞落地，离戴维斯机残骸约500公尺处。
%%%%%% 这第叁架米格机的损失事实上对中方说法有负面影响。历来最多说是两
架，现在证明是叁架，让人不得不对其说法准确度起疑心。 另外张积慧跳伞落地
仅距戴维斯飞机残骸500公尺，其实正是证明了中方说法的不可能。喷射战斗机战
斗中速度在每秒200公尺上下，如果是张积慧击落戴维斯，然后过了一会儿经过一
番战斗才被其它F86击落的话，那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这是典型的机率学里「
醉汉漫步」的问题。反过来说，如果是如上所述，戴维斯和张积慧是「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这样近乎同时被击落的话，也才有可能落地这么近。 当然了，也有
人从行动的眼光来质疑类似张文兄上述的说法，认为戴维斯不可能势孤力单只带
了一架僚机脱队行动，或者说戴维斯一次击落叁架米格机太过神奇。但是，如果
仔细检视戴维斯在韩国战场的经历，却不会太不合理。 戴维斯在二次大战中已经
是王牌，有击落7架日机的纪录。当他在1951年10月到达韩国战场后，有了如流星
般的窜起，也如流星般的坠落。他的射击技术高超，尤其对最困难的偏角射击（
deflection shooting）非常有天赋，同队飞行员认为他是所看过的飞行员中射击
技术最佳的人，几乎可以从任何角度射击任何敌机。据称他在二次大战期间有一
次以90度角击落一架零战。另外他一上飞机就变得勇猛异常，往往不顾危险，就
是要把敌机打下来。例如他在1951年10月23日早上拦截中国轰八师攻击大和岛的
Tu-2轰炸机时，其它飞行员因为油料不足（在发现敌机前两、叁分钟油料已经Bi
ngo，也就是说到达必须返航的最低安全量），所以都只对轰炸机队攻击了两次就
掉头返航，他却不顾油料攻击了四次，击落叁架Tu-2，然后在开始掉头返航时，
听到被米格机咬上的队友呼救，回头来又把米格机击落。等到他回到金宝基地时
，他根本是以无动力滑翔的方式降落的。 结合了射击能力、飞行技术、以及不顾
性命的精神，戴维斯在韩战的纪录非常特出，往往在一次战斗中击落两架敌机。
如1951年11月30日，3 架Tu-2，1 架米格15，1951年12月13日，出击两次，各击
落两架米格机。所以他要在空战中一次击落叁架并非不可能的事。而且，他很显
然自豪于自己技术，对米格机飞行员不太看得起，所以当天会脱队求战也非偶然
。不过，就是因为太过博命，他自己的队友们很早就私下地说，有天戴维斯一定
会送命。伊凡斯还记得其它队友对戴维斯的评语：「He has more guts than the law allows。」 对费席尔被击落的看法 northeast 对于这次空战我所得到的信息全部来自公开信息（互联网、国内公开发表的书籍
、报纸等），没有任何一手资料（如原始照片、报告等），我无法判断我得到的
信息的真伪，只能针对这些信息作些分析：
（1）费席尔本人的说法很多（我不知道这些说法中是否有的曲解了费席尔本人的
意思，或者就是瞎编的），而这些说法相互矛盾，有的使人感觉是中国飞行员击
落费席尔，有的使人感觉是苏联飞行员击落费席尔，有的使人感觉主要是费席尔
的飞机自身的问题导致坠落的。如果这些说法都是费席尔本人曾经说过的，那我
的看法是，费席尔让人难以相信（因为他自己的话都不一致）。
（2）苏联方面的看法很不统一：首先，就有两名飞行员认为是自己击落的费席尔
，而且这两个人的说法无法调和；其次，苏联的军史研究者以及公开出版物对此
也看法不一，有的认为是中国飞行员韩德彩的功劳，有的认为是苏联飞行员的功
劳（是哪一个飞行员也有争议），甚至还有一种看法认为很可能是中国飞行员韩
德彩和苏联飞行员的“共同战果”。不存在“苏联飞行员又不能出面。在这种情
况下，只好找个折衷办法，由中国飞行员承受这一切”的问题，比如说在是否是
“张积慧击落戴维斯”这个问题上，苏联方面的看法则一致的：他们一直认为是
苏联飞行员而不是张积慧击落的戴维斯。
（3）韩德彩本人的说法一直没变：费席尔先攻击苏联飞机，然后攻击并击伤韩德
彩的长机张牛科，韩德彩再去攻击费席尔（一度形成的态势是张牛科在前、费席
尔居中、韩德彩最后），韩德彩击落费席尔的飞机并看见费席尔跳伞，韩德彩降
落时飞机几乎没油了，张牛科在韩德彩之前成功降落（要不是飞机场很近，张牛
科的飞机恐怕保不住）。
（4）中国军队方面有人在地面观察到空战的场面，与韩德彩、张牛科的说法一致
。单纯从地面观察者的证词本来无法说明是中国飞行员还是苏联飞行员击落的费
席尔（因为中国飞行员、苏联飞行员的飞机外表是一致的），但是苏联飞行员的
说法又与地面观察者看到的战斗过程不符，所以这一条如果是真实的，证实的是
韩德彩、张牛科的说法，否定的是苏联飞行员的说法。
对戴维斯被击落的看法 northeast 对于这次空战我所得到的信息全部来自公开信息（互联网、国内公开发表的书籍
、报纸等），没有任何一手资料（如原始照片、报告等），我无法判断我得到的
信息的真伪，只能针对这些信息作些分析：
（1）中国方面的看法是张积慧击落的戴维斯，其具体过程我就不再多说了。 （2）苏联方面的看法是苏联飞行员击落的戴维斯，分析起来，中苏在这个问题上
的最大分歧在于是否有苏联飞行员参战了，中国方面的说法是“这一带空域那天
只有空四师在此作战”，这实际是在否认有苏联飞行员参加了那次战斗，这显然
与苏联方面的说法无法调和。在这一点上与费席尔被击落的那次战斗完全不同，
中、美、苏叁家都承认在那次战斗空中中、美、苏叁家的飞机当时都在天上飞。
对于这一点我没有更加具体的资料，无法深入研究。
（3）美国方面，戴维斯当场阵亡，一切说法都来自戴维斯的战友，戴维斯的战友
的说法是否真实是关键所在。说实话，我对戴维斯及其同一个部队的战友的话有
所怀疑，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大和岛”空战，戴维斯等美国飞行员明显夸大自
己的战绩。
（4）总的来说，中、美、苏叁家对于这次战斗的说法差别太大，大到让我感觉一
定有至少一家在故意撒谎（至于是谁在故意撒谎我无法判断），这与费席尔被击
落的那次不太一样，那一次中、美、苏叁家的很多说法不同我感觉还很有可能是
当事人当时过于紧张等原因导致记忆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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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8-28 10: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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